说话先从脑子经过,再擦亮您的双眼。”
与大姑奶奶贺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讲道理,也不能给她面子。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虽然知道贺莹的话不中听,但是贺老太君心还是向着自己亲生闺女的,她怒道:“楚氏,妙真就是因为吃了你做的糖渍山渣这才有了滑胎的危险,那孩子生出来虽说是庶出,可也是你兄长的长子!”
老太君这句话一说,第一个愧疚的却是靖安伯夫人,她不忍的看了一眼笔直站立在一边的小儿媳,“娘,这件事也有我的错,是我与三郎媳妇儿说我嘴里没什么味儿,想吃糖渍山渣的。哪里想到妙真挺着肚子最是喜酸……”
“你别说了,就算是这样,这害人的糖渍山渣总归还是她做的。”
到这个时候,恐怕只要是有心的人都发现了。
贺老太君的目的根本就不完全是解决妙真滑胎这件事,她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惩戒楚琏。
贺常棣拳头紧攥,深邃的眸光一闪。
老太君本在靖安伯府就有威势,靖安伯夫人重病多年,又许久不管家,性子也熬的柔弱了许多,被婆母这么一反驳,到底还是没说出话来。
楚琏好似根本就没在意贺老太君迫人的厉言,她从容的往前走了两步,歪了歪头,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