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未展,似乎遇上悬而未决的难题。
晴容吃了两口核桃,转而欣赏剔红漆盒、玉炳棕帚、端砚等精美画具,恨不得将古松烟墨条顺走。
半盏茶后,甘棠返回,见夏暄犹自踌躇,小声询问:“殿下为香料走私案犯难?”
“算是,又算不是。”
见甘棠面露不解,他闷声道:“实为那位未来嫂子而犯难。”
晴容惊呆:说本公主吗?
甘棠失笑:“魏王忽然改变主意,让您措手不及了?”
“可不?”夏暄搓揉额角,“老四此前明明委婉而拒,如今居然见色起意……我夹在他和三哥之间,好生为难。”
“既然魏王横插一脚,殿下何不借机让他成婚就藩?反正赵王那性子,说风就是雨,也未必真对一面之缘的姑娘情有独钟。”
“问题在于……九公主。”
晴容被没头没尾的对话搞得云里雾里,一脚将核桃踹飞。
甘棠憋笑捡起,斜眼偷睨太子。
“殿下需要她。”
晴容霎时浑身发烫,却听夏暄恼羞成怒:“怎么说话的!”
“殿下把遇刺事件抛出,不就为搭桥么?”
晴容忘了自己乃鹦鹉之身,半羞半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