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起来了嘛,人也有精神了……”他们对着陶家婶婶客气地寒暄道,态度带着些微亲近讨好。
也是,陶家叔叔是火柴厂里的车间主任,陶家婶婶也是车间某一小组的组长,大小都是个官,值得人高看。
这些都是浅存于陶湘脑海里的印象,只模模糊糊一个大概。
很奇怪,原身留下的记忆并不清晰,好些都需要靠她自己琢磨,想得多了才能显出一些来。
陶湘伤得重,如今却好得七七八八,门口的外人都瞧着稀奇。
可陶湘不喜那些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她有些做贼心虚,深怕被周围的人瞧出不妥来,于是便掩耳盗铃般地将头转到另一面去,眼不见为净。
可门口的对话却仍是飘进了她的耳朵。
身为另一个车间主任妻子的女邻居对于陶湘做出类似孤僻的行为表现出了惊诧和不理解:“咦,你家湘湘的性子变了很多嘛?以前小姑娘傲点,也没不理人啊……”
“要么……别是头打坏了。”这一句,她说得有些幸灾乐祸。
一周前,陶家的陶兰和陶湘起了争执,陶湘被素来文静的陶兰狠狠砸破了脑袋的事,在这家属区谁家不知道,大家明面上关心,实则心底里都等着看笑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