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饶是相处多日,但心中的感觉更古怪微妙了。
一时听不见陶湘的回答,陶家婶婶又扬声道:“头还疼吗?要不婶婶还是给你端进来吃?”
说到头疼,陶湘就有些牙酸。
她穿过来时正是原身被打破头咽气的时候,于水中窒息的恐惧感还没有散去,下一刻头痛欲裂的剧痛就席卷全身,也就是求生欲高强的她咬着牙才忍了过来。
陶家婶婶说着就挪动脚步准备去端饭,听到脚步声离去的陶湘连忙阻住了:“哎婶婶,不用,我……我出来了……”
自从陶湘头受伤躺在床上休养,一连七八天都是这位陶家婶婶顿顿不拉地端饭进来给她吃,像是伺候祖宗似的,养得她懒骨都快生了。
陶家叔叔每晚吃好饭后也会进房里瞧她是否好转,而表姐陶兰和小表弟陶光荣就见得少了,陶湘至今也没对他们有多大印象。
英雄汉醉死温柔乡,闷在狭小的房间一久,连脑袋都必不可免变得迟钝,陶乡想出去了解下周遭环境。
毕竟自身的处境与未来也该考虑起来了,免得两眼一抹黑,届时给人卖了都不知道。
陶家地方不大,位于火柴厂单位分配的家属楼中。
二层筒子楼里一室一厅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