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爹妈寄过来,也省得在我这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你说谁嫉妒?”黄自如怒气冲冲地瞪大了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活像个资本主义家小姐的作派!”
“黄自如同志,慎言!”陶湘交叉在胸口的双手蓦地放下,本还娇软的气质中陡然呈现出不怒自威的气势,“你该知道诽谤军烈家属是什么罪!”
万万没想到陶湘竟然还是个烈士的后代,后怕的黄自如立刻住了嘴,知青里也发出嗡嗡不停的诧异声。
陶湘却不耐烦跟人掰扯这个,她今天必须要跟他们说清楚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免得做错事被人记恨连根拔,届时还牵连到她。
只可惜提点的话还没说出口,四合院门口忽然一阵骚乱,大队长领着屯民来了。
“这是怎么了,大家一个个地聚在这里?明天可就要上工了,怎么不休息休息?”大队长脸上一片笑意,但看在打过交道的知青们眼中便活生生是只笑面虎。
脾性最烈的黄自如忍不住直截了当地开了口,因着先前受了陶湘的制衡,所以她对着大队长的语气里不自觉带了气:“大队长,我们怎么说也是城里下来的知青,可现在这安家费我们一丁点都动用不了,这是什么意思?”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