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新奇极了。
就连自诩从小坐轿车长大的黄自如也没有嫌弃什么,拖拉机比起牛车可不知高出多少档位,哪怕只能站在车斗里吹风。
一路上,见旮沓屯知青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两个屯里的知青不免相互攀谈起来,期间就说到从旮沓屯大队长手里勇争生活费的故事。
“咦,你们还有生活费?多少啊?”王岗屯知青面露诧异地问道。
陶湘这边的知青们得意洋洋:“那是我们辛辛苦苦抗争来的,一个月可是能拿……”
正说到关键时,拖拉机一个急刹,顺势停在了旮沓屯下的一处盆路上,车斗里的人往前一冲,话题被自然终止。
“旮沓屯到了,下车!”王岗村的拖拉机手冷着脸喊人下车,那态度更像是赶。
同是一个地方上的人,本就要比同外人亲近些,也见不得别人说自己人的坏话。
非常厉害的,他们旮沓屯知青又成功引起了王岗屯人的不愉。
一路走回旮沓屯,傍晚天边还亮着光亮,家家黄泥搭的土屋上烟囱里袅袅升起炊烟,到时间吃晚饭了。
住处都不在一道,两个男知青在村口向陶湘道别,陶湘点了点头。
其他三个女知青并没有说什么,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