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趟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哎呀,不成啊,这怕是头里面有伤,得送镇上医院……”赤脚大夫看着陶湘高高红肿着的脑勺,满头大汗地摆了摆手,这他可治不了。
大队长一听,连忙喊了人去邻村王岗屯借拖拉机,连夜送陶湘去了镇上,至今还没有人发现三个女知青出走的事实。
陶湘醒来以后已是第二天,简陋且充满旧时代感的病房里嘈嘈杂杂,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呵斥交杂在一起,饭菜与药水味交织刺鼻难闻。
守在她身边的人不多,陶湘恍一睁眼,便看见陈阿婆带着果果正在病床旁的小矮桌上调着奶羹,那是医生特批的病人餐。
见陶湘幽幽转醒,陈阿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上来:“陶知青你醒了?感觉咋样?”
安睡了一夜的陶湘其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只是头颈依旧还闷痛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头,纱布之外触到一块面巾。
这是陈阿婆怕她吹风头痛,特意给带上的抹额。
面色苍白的陶湘想起昨夜见到的黄自如等人,立刻挣扎着想起来:“大队长呢?我有事跟他说……”
“陶知青别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