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知晓了。母亲将国公府的关系梳理给姐姐听的时候,她并不在场。
郦南溪不由思量,或许帮她的是府里某位姑娘?这耳坠成色极好雕工甚佳,定然价值不菲,有机会的话能还给人家最好,再不济也得好好谢谢对方。
可截住她的分明是个男人,穿着常服,不像是寻常奴仆。姑娘家能和外院男子有联系?
郦南溪越想越糊涂,第一次遇到了个分毫都理不出头绪的事情来。她不经意间抬头一看,便见四姑娘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作为,正静静的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望着她,而且,还盯着她的耳边细看。
郦南溪十分心虚,忍不住拉了拉自己鬓边的发。手指微动,她才恍然惊觉,这反而欲盖弥彰了。
果不其然,四姑娘当即很小声的问她:“你的耳坠怎的换了?”
事已至此,郦南溪骑虎难下,只能含糊说道:“祖母给我了一副新的。”说罢,她歪过头去期盼的看着杏梅,又朝杏梅眨了眨眼。
杏梅反应极快,只怔了一瞬便笑道:“老太太让婢子带了来给七姑娘的。说是和四姑娘这对很相称,姐儿两个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好。”
四姑娘在这一瞬有些疑惑,杏梅究竟是何时将东西给了西西的?不过她这个时候没有心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