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了也好,都一定是二婶做的。”
徐氏还欲再论,屋里骤然响起一声重重的厉喝。
“够了!”重老太太脸色黑沉如墨,“你们一个两个的在这里胡乱说什么!西西还在这里!都给我闭了嘴!”
这是老太太头一次叫她叫的这样亲昵。
郦南溪刚刚还在听着她们论当年的事情,却被这一个称呼喊的骤然回了神。她有些诧异的看了老太太一眼,又慢慢垂下了眼帘。
老太太知道梁氏定然不会把当年的事情与郦南溪说,生怕等到重廷川回来后,郦南溪心里已经聚集了太多的疑问从而夫妻间生了嫌隙,就与她好生说道:“那时候川哥儿守着他父亲的灵位,守了三天三夜,熬不住。晕过去了。只不过我们都不知晓。还是山哥儿——”
说起这个好些年没有提过的名字,老太太也不由得有些怔忡,“山哥儿说要去看看堂弟,只带了一个小厮就去往那边。后来山哥儿遣了小厮来说川哥儿晕了,让小厮过来叫人一起扶他。结果等人去了后,才发现川哥儿晕倒着,山哥儿……已经没气了。”
想到那个懂事的孙子,老太太一时间有些止不住眼泪,拿着帕子扭过头去擦了擦。
梁氏看郦南溪若有所思的样子,生怕她再对二房那边生出什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