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用膳后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将郦南溪叫醒了,抱着她喝下了早晨那一次的汤药,又看着她重新沉沉睡了过去方才离去。
待到晚上临睡前,他亲自守着她让她喝下那第二碗药。
如此反复,几日下来,郦南溪觉得身子轻快了不少,好似没有之前那么难熬。两人这便松了口气,看看张老太医说的时候差不多够了,便将药停了。
于是停药的第二天早晨,重廷川依然轻手轻脚的离开,未曾打扰到郦南溪半分。
但是,郦南溪却在他走后不久就难受的醒了过来。
小腹比前几天更为严重了些,坠的她腰酸背痛。直到起身后吃完早膳,依然有些缓不过劲儿。
因此,当岳妈妈过来说,五奶奶在石竹苑外求见的时候,郦南溪当即皱着眉拒了。
“我不舒服。暂不见了。”
岳妈妈就打算领命而去。
旁边金盏轻声道:“奶奶,五奶奶还带了二姐儿过来,一起在外头候着呢。”
“令月?”这倒是让郦南溪有些意外,“她也来了?”
“正是。”将要举步离去的岳妈妈这就收了脚,在旁道:“二姐儿跟着五奶奶,都在外头。”
“二少爷呢?”
“二少爷未曾来。”
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