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蒋氏心里对郦南溪的感觉又是不同了些。旁的不说,能让老太太和国公爷都上心,这位堂弟妹就不一般。
蒋氏侧了侧身,朝着郦南溪那边道:“六奶奶既然说要管这个,我可是高兴都来不及。管理器具有点不好,等闲砸了东西就要自己来赔。我这些年啊,不知道帖进去多少银子了。”
宾客往来,不小心摔坏点东西是常有的。加上宾客常会带了自家的后辈过来,有些小孩子坐不住,瓶瓶罐罐盘盘盏盏的砸的就更多了。原本管器具就是要负责起这个来,有坏了的,自然要自己掏腰包。
好在老太太并不是太注重旁人的另眼相看,平日里宴客不会将那些贵重器具拿出来以博得旁人的称赞。只有来了贵客方才拿出压箱底的摆到桌上。所以虽然看上去这些年砸了不少东西,但真赔银子,倒也没有多少。
郦南溪笑了笑,微微垂下了头。
徐氏在旁与蒋氏道:“这就是你不对了。国公爷还差那点儿银子?哪怕把家里存着的那些好物全摆上了,全被人砸了,国公爷也照样眼睛不眨的就能赔上。”
老太太闻言,砰的下将手中茶盏搁到了桌上。
徐氏揪着帕子不说话了。
平日里徐氏说话也很在意场合。如今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