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她斟酌着说道:“虽然是你叫了我过去,但决定要不要过去的还是我。更何况如果不是意外的话,那里本就安全。”
她笑问重令月:“月姐儿要是提早就知道那里将要发生祸事,还会不会叫我过去?”
“当然不会。”重令月把头摇了又摇,“如果有危险,我定然不让你去。”
“那便是了。”郦南溪说道:“既然是意外,既然你不知道那里将会有危险。那我出事又怎会和你有关?”
重令月外头想了半晌,最终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不过,到底没有再哭泣。
于姨娘在旁悄声问重令博:“在这里可还习惯?”
重令博的小矮几就在床边。郦南溪听到了于姨娘的问话,并未往那边去看,而是等着听重令博的回答。
出乎她意料的是,一贯娇气的重令博居然没有哭诉在这里的各种不好境况,反而说道:“当然习惯。不就是抄抄经写写字么。简单的很。你太小看小爷我了。”
郦南溪有些意外的朝重令博看了眼。
重令博显然没料到她会望过去。四目相对后,他摸摸鼻子别开脸,狠声把于姨娘赶走,继续低头抄写起来。
于姨娘十分歉然的来看郦南溪,又细心叮嘱了好半晌。
郦南溪的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