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闹脾气。”重廷川将她好不容易挣脱的手重新揽了回来,一把将人抱起,直接把她带到了屋子的另一边。
搂着她在窗前站好,重廷川抬手给她捋着刚才挣扎间鬓边散落下的发,这才笑问道:“说罢。刚出去一趟,受了什么气。”
“哪里受气了。”郦南溪侧首看向窗外,“即便有气,也不敢对国公爷发啊。”
“哦?为何?”
“听闻当初中意卫国公的京中贵女多如牛毛?我既是好不容易爬上了这国公夫人的位置,自该好好珍惜才是。哪能随意发火。”郦南溪说着,不由得气闷,恶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她虽觉自己这一眼很是凶恶,但看在重廷川的眼中,却觉得娇媚可爱得紧。
重廷川低笑了下,“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仔细说说。”
“你不知道就怪了!那么多人都想嫁你,偏被我给谋得了,可见我手段高明。”
想到刚才重芳苓的那些话,郦南溪的语气就好不起来。
曾文灵就这样说过她,如今重芳苓也这般讲。
郦南溪气闷的去看重廷川,“全都是你做的好事,偏偏一个两个的全怪到我头上。”
这亲事分明是他谋来的,凭什么都来说是她做的?真正是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