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这般状况中,重廷川并不得闲却要他来,且让郦南溪独自招待他,这可是头一回。
正是这样的不寻常,让阿查隐约察觉了点什么。所以见到郦南溪后,他才会问出那样的一番话。
当初张太医给郦老太太看病的时候就和郦南溪说过,老人家年纪大了禁不住忽然悲忽然喜,这样的情绪剧烈变化很容易伤了老人家的身子。
因此郦南溪就没有立刻和阿查说起这事儿,而是先请了他坐下,又让他喝了杯茶缓了缓心神方才提起。
阿查听闻那齐老爷的妻子名唤曲红、曲红的妹妹是“香姐儿”,且姐妹俩年纪相差颇大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
“红奴和香奴。”阿查拿着茶盏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定然是她们,定然是她们。”他有些忍不住了,急切问道:“那红奴究竟在何处?还望奶奶告知,我定然去寻了她,问出阿瑶的下落来!”
“先生莫要急,”郦南溪放缓了声音,温和的说道:“虽然十有七八是这样的可能,但未曾下定论前我们需得小心行事。”
生怕阿查太过激动而行事鲁莽,郦南溪又道:“先生不妨想想,若真是红奴和香奴,为何她们能轻易去了奴籍过上这般的生活?”
这句话一出来,阿查稍微冷静了些。他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