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老王爷又死了,北静王正是弱冠之年,北静王府得青黄不接好一阵子。
太妃见王爷忽地笑了,心事少说放了一半:王爷年纪轻轻可素来极有成算。前朝事她多少知道些,却不想胡乱出头胡乱说话,想起两个庶子的嘱托,太妃便柔声道,“王爷切莫心焦,这几日不如先养一养身子,得了空……”她提醒道,“见见弟弟妹妹们,他们也十分担心你。”
按说老王爷走了都快三年,父孝期满,水溶与庶出的弟弟该当商量一下分家事宜。然而这个当口,分家之事居然无人提起。
印象里水溶的两个庶出弟弟大本事未必有,但脑子尚算好使。
皇帝看似要拿北静王府试刀,他们分家求去,只怕立时就成了王府的把柄——分家不公,苛待老王爷血脉,都是现成的罪名。而王府倒了,难道他们能得了好?
水溶这个从现代穿来的半吊子,都能想到这些,更不用说熟悉宗族礼法的便宜弟弟们了。
水溶安抚过太妃几句,又在太妃眼皮子底下让太医诊过脉,他才终于顺顺当当地打发掉屋里的“闲杂人等”……只剩那个当时一把扶住他的机灵内侍,还有个在外间待命的大丫头。
周围无人,水溶终于有机会研究一下一直都在自己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