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以往的阮清绮太好糊弄太配合,陈嬷嬷竟也没有生疑,应了一声便要将这茶盏端下去。
阮清绮又补充了一句:“我有些累了,要回榻上歇一会儿。这样,你让人在外头守着,无事不要打搅。”
陈嬷嬷应了下来,端着已经空了的茶盏起身出殿,临出门时又多说了一句:“老奴适才说的那些话,您也仔细想想。”
阮清绮点点头,脸上笑嘻嘻,心里MMP:你这么想给萧景廷生孩子,怎么不自己上?嫌我不讨萧景廷喜欢,你这样的怕是更不行吧?
心里把陈嬷嬷连同阮家上下的人都骂了一通,阮清绮才算是稍稍消气,转头去看适才浇了药茶的花盆。想了想,她从袖中抽了一条帕子将盆上的药渣都拣了起来——这些药渣没有如茶水般渗下去,还留了点在土上,要是不收起来容易惹人怀疑。
而且,是该收拾些药渣,回头拿给太医看看,也不知能不能看出什么。
因着花泥和药渣都是湿的,帕子很快便被弄湿了。
阮清绮倒是不介意,甚至还低头嗅了嗅味道。
只可惜,她不是这方面的料,除了茶香和泥腥味外什么也没嗅出来。
阮清绮叹了口气,重又抽了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