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劲很大,白秋合的手腕特别疼,她皱着眉抽回手问:“请问还有什么事?”这次她没有笑,她实在装不出来。
雷纪堃恶狠狠地说:“你是要冰死老子吗,拿这么冰的干什么?”
易北这个城市很怪,它只有夏天和冬天,而现在九月份,正是易北的夏天。来这里吃烧烤的男人基本都要冰啤酒,谁想这个男人会不同。不过,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白秋合觉得男人这次可能主要还是针对她的。不过她也有责任,怪她大意了没有多问一句就拿了冰啤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给你换成常温的。”
“常温的我不喝,我就要微冰的。”雷纪堃继续找茬。
白秋合抿了抿嘴,点头答应。
白秋合一走,陈亮就对雷纪堃眨眨眼,好奇的问:“雷哥,你这今天是怎么回事,平常也不见你这样啊?”
雷纪堃冷哼一声,道:“没什么,就是看着这女的不爽,倒胃口。”
看出来雷哥今天心情不好,陈亮也不敢再多问。
当上到第三道菜的时候,雷纪堃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桌子上的炒田螺和香辣花甲,口气不善的对白秋合说:“一个咸的要死,一个辣的要命,难吃死了。我说你这村姑是不是故意心毒,给我们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