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纪堃自己都忍不住要鄙视自己。
如果说之前喝醉了,他还可以理直气壮把责任全推脱给白秋合,可现在明明是清醒状态啊,这让他情何以堪,他居然对这个土包子有*。
妈蛋,活见鬼了。
雷纪堃狠狠的白了白秋合一眼就进了浴|室,当下必须立马解决一下目前身体的尴尬。总不能对着这女人撑个帐篷吧,这样铁定要把这个怂包子吓个半死。而且,他也是很要面子的。
这么明显的表现,不是自打脸吗?
在浴|室待了很久,再出来,雷纪堃神清气爽,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拽的二五八万的男人。他居高临下斜睨着正在擦地板死角的白秋合,趾高气昂地给她指派了一堆的活,吩咐完他还重重的强调做完他会一个一个落实检查,要有应付的地方必须重罚。
对,他的目的就是要让白秋合每天累个半死。
看着白秋合任劳任怨的点头,雷纪堃暗爽的勾了勾嘴角,优哉游哉的进了书房。
客厅只剩下白秋合一个人,她继续挥汗如雨,默默地擦地板。还有一堆活呢,要抓紧时间,还不能草草了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续打扫了两个小时卫生,白秋合的体力渐渐不支。外加她从早上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可能胃病有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