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定就要怎样!”也正是存了“并非一定要进宫”这样的侥幸之心,所以才在一月有余中对谁都守口如瓶,若不是这节骨眼儿上出了李家求亲的事,又何须百般为难来告诉德琳原委、让她跟着一块儿忧心惶惶?
“是……指婚还是选女史?”
“听圣上身边的崔总管跟你爹说是给公主选伴读,要三品以上人家十五到十八岁的嫡出之女,京官、外官都在内,适龄的怎么也能也有三、五百人!”眼下光要了德琳还有另外几家女孩儿的庚帖画册却不知是什么缘故。
“三、五百人齐聚宫中待选,”德琳微微冷笑,“真是好大的阵仗!”
“德琳,”齐氏蹙眉,体谅女儿乍闻此讯的惊急慌乱,叹息一声,未加严责,“这是崔总管出于私交才偷偷告诉你爹的,宫里并未正式颁旨,你心里知道就罢了,倒休跟旁人提起!”
“我能跟谁说去?”德琳苦笑,还要说得明白些,齐氏却自顾接着方才的话道,“这事儿还没个定论,传出去了再有变论倒让人捡咱们的笑话!过后我寻个时机告诉你二姨娘、她明白是个什么缘故也就够了!”
她是一直想着要把容琳当做嫡出女儿般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的,聊补当年她妹子为了她而无奈为妾的酸苦,谁知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