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母仪天下,我又管不得、说不得您,那如何能教得了您?”
瑶筝说的全是大实话,皇后听了失笑,众人也掩口不迭,皇后边笑边像是若有所思地道,“这看来要给皇族人当师傅还真不是易事,得事先预备了尚方宝剑之类的才行!”众人听了不免又笑。
瑶筝被引至案后的时候皇后才发觉先前主人尚是站着的——谭玉君到底是乘人不备又讪讪地站起身了——忙传命赐座,诸人谢恩入座,谭玉君的一场尴尬才算遮掩过去。
此时剩下的几位小姐未若先几位名号响亮,皇后对诸人依旧各有慰勉,小姐们的应对也都无甚错处,唯有刘小姐回话时声音细弱蚊蚋,举止间也可见畏缩,令傅尚司暗暗皱眉。
众女归座后,仁慧皇后笑说自家的引荐之职已告圆满,往下便是桂尚服有求于众位小姐了,还望诸小姐各展长才,以替桂尚服解忧。
众女听了皆口称“不敢”,说话间,已有内侍抬了几口大箱子进来,宫娥们从当中标有“衣”字样的箱子里取出卷轴来,分送至诸位小姐案上,不一会儿,人人面前都堆起了七、八个卷轴,桂尚服这时候也从凤座后下来,一一巡视着诸女,开口道,“这是应制所做的一些裳裙图样,上头都标有用料和所用配饰,现请各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