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个人赞成了。瑶筝选中的一套与众不同,德琳疑她是因它看起来最为简便才选的,桂尚服一问,果然如此。
“服饰应为人所用,不应让人为服饰所累,这一套没有那么多啰唆,穿起来行动也方便,自然应以它为好!”她振振有词。
诸位小姐听了多掩唇而笑,桂尚服听了也面皮微动,影影绰绰似有那么一丝笑意要洇开,却只是点了点头,未说什么,又看了谭玉君所选的。
谭玉君所选的是最不出彩的一套,要按德琳的眼光来看,用淘汰之法选的话它倒极有可能拔得头筹,乍看到谭玉君把签子别上去,她还以为是不是那位小姐错会了桂尚服之意、以为要把最差的先剔除去,直至看到与谭玉君相熟的一位小姐悄悄提醒她、她却不以为然地撇唇斜睨桂尚服的座处,德琳才觉得她极有可能是有意为之,要借此与桂尚服治气,不由暗替她捏了把汗。
桂尚服只在谭玉君所选的礼服前略略驻足,随即便走了过去,谭玉君这时候连唇形都摆好了,只待桂尚服如问瑶筝一般问到她,她便施伶俐口舌,硬把寻常之物说得天花乱坠,再把别人所选的打压一番——须知世间万物都有可取之处,彰其可取、隐其不足,顽石盖过玉名也并非没有先例!如此一来纵不敢奢望力压群议,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