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不由叹道,“都道君心难测,太子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皇后这话俨然是把嘉德帝也带进去了,皇帝但笑不语,只做不解,好在皇后也只是随口一说,她所忧心的却是别事,“太子是未来君王,理应以江山社稷为重,如今却在个女子的身上花费恁许心思,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皇后面有不豫之色,嘉德帝却爽朗而笑,“皇后,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古板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太子正值青春,有这悦人之心实属人之常情,况他所为皆师出有名,纵算是发乎私情,结局却都于国事有利,那还有什么好指责的?”
“可陛下不是常说江山社稷容不下儿女私情么?”皇后还是蹙眉,心中却早已笑开了——她是怕嘉德帝会不喜元成在德琳之事上的所作所为,故而先出言针砭,也是个争取主动的意思。如今见嘉德帝并无怪罪之意,自然放心,不过面上不露出来而已。
嘉德帝听皇后搬出他昔年常说的话来,亦觉好笑,“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是太平盛世,自然不会再有立国之初那非此即彼的两难抉择,江山与私情若能兼顾岂不是皆大欢喜?”
皇后笑道,“若依陛下此言,臣妾是不需请陛下对太子所为加以约束了?”她故作谦恭。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