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荞恍悟:“原来你爱吃鸡屁股啊!”
黑狗伸舌头猛舔了舔鸡屁股,闻言又冲着安荞直呲牙,目光更加的凶狠。安荞却只当没有看到,抱着酒坛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喝了几大口以后又看了看酒坛子,觉得自己没这个本事把这坛酒全喝了,就把酒坛子封住,扒开草丛放到那个大篮子里头去,又扒拉了几下草,把篮子挡得严严实实的。
回过头去看,发现黑狗还在舔着鸡屁股,安荞一脸鄙夷:“你也太重口了。”
汪汪!
黑狗变得更加凶狠了,冲着安荞直叫,威胁着不让安荞靠近。
可安荞是谁,怎么可能会怕一只四衰透了的黑狗,一脸嘚瑟地走了过去,提着绳子把黑狗给拽了出来。黑狗被拽离了心爱的鸡屁股,冲着安荞咬了过去。
“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你也咬不到我!”安荞呵呵冷笑。
黑狗抑郁不已,有本事你把捆住狗爷狗腿的绳子解开,狗爷保证咬死你。
可惜安荞听不懂狗的语言,把自己吃剩的那几块鸡骨头捡起来扔进篓子里,然后一手拎着篓子一手拖着黑狗,跟在牛掰哄哄的大牛后头,以三岁小儿的走路速度,朝梅庄大院行进。
“安大姑娘,你知道那些吃食是哪家店做的吗?我老牛觉得那吃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