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事,可家里头没个男人到底是不行。你这要是真把他给踹下去了,就你相公这脆弱的身板,说不准就得摔死了,到时候你就该哭了。”
都讲了别说的,谁哭还不一定呢!
“日子好好过,别作了。”
尼玛话真多!
只不过安荞到底还是把腿给缩了回来,脸色不是一般的臭,活像吃了苍蝇似的,被恶心到了。
还真是哔了狗!
将金针召唤了出来,在神经病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琢磨着要不要给扎一针,让这家伙早登极乐世界。
车夫扭头一看,顿时惊:“小娘子不只打你相公,还要拿针扎?”
安荞手一抖,差点没抓稳,脸一下黑透了。
默默地将针放回怀里,其实是让它回到自己的胸口上,扭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她想静静,别问她静静是谁。
直到马车进入青河镇,安荞默默地把那匕首掏了过来,塞到自己怀里。
“大叔,先到刘氏医馆吧。”安荞还没给这个人看病的想法,打算把人丢到刘氏医馆,是死是活跟她没半个铜板的关系。
车夫还担心安荞不给人看病了,听到安荞说要去刘氏医馆,比谁都要激动,没有一点犹豫地就把马车停到了刘氏医馆,正想问安荞要不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