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怎么问,都不再吭声了。
不过五行鼎说金针不是高冷,而是小心眼,安荞被说得有点那么点信了。
安荞无论是跟金针还是五行鼎,都只是在脑子里交流,因此好长一段时间安荞都是闭着眼睛,紧闭着嘴不曾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睡着了。
顾惜之一直盯着安荞的脸看,只觉得安荞这脸色变得,就跟调色盘似的。
真睡着了?做了什么鬼梦,表情那么丰富。
马车停了下来,安荞下意识睁开眼睛,一下就对上了顾惜之那双探究的眼神,安荞心头一突,伸爪子往顾惜之脸上一撑:“靠那么近干嘛?”
顾惜之安荞的手扯了下来,问:“刚睡着了?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