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都不会的女孩入院吗?”
郑伟槐犹豫片刻,问道:“老师,沅儿她刺绣还不错。”
“可是学院并不考究刺绣,琴棋书画,马术武学,诗歌鉴赏,若有一样她能拿得出手的——伟槐,洛城女儿家自幼学习,别说样样精通,便是一样也可。”
郑伟槐的脸红到脖子根,母亲爱琴,幼时郑沅跟着母亲,琴艺画技皆是不差,甚至还能跳一段舞,背几首诗。但如今恐怕,全都不会了。
他只能叹了声:“老师,这孩子已然是被我那愚蠢的继室给毁了,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江掌院沉吟许久,到底是不忍心拒绝他:“这样吧,过几日你带她来书院,我考考她,若是合适,便且先入院再论……”
郑伟槐大喜过望,忙不迭站起来作揖:“多谢老师。”
江掌院只摆手道:“你别高兴得太早,听你那样说,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倒是我手中有些学生,都是不错,你可以请回去给你女儿做西席。”
郑伟槐沉了脸,虽则小赵氏说得委屈,他总不能再信任小赵氏了。可是信任谁呢?大嫂倒是个合适的,但大嫂主理中馈,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务太多,他总不能为了沅儿单独去求大嫂吧。
若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