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年年都是这两句话,年年,也都是同样的场景。锦嬷嬷年岁大了,走起路来一年比一年蹒跚,只慢慢的转过身,又往回走。
那院门吱呀吱呀作响,就要关上之时,郑伟槐大喊一声。
“嬷嬷留步。”
锦嬷嬷干笑一声:“将军是要分府别过?”
郑伟槐忙道:“母亲尚在,儿自不敢做如此不悌之举。”
锦嬷嬷叹道:“既如此,将军不必再说。老夫人的性情,将军再清楚不过了,老奴也不可能替你们求情的。”
郑伟槐朝前膝行两步,重重的磕了个头:“儿无用,不能奉养母亲,却不得不来叨扰母亲。求母亲看着沅儿年幼的份上,亲自教养沅儿吧……”
这话一出,赵氏小赵氏都是大惊失色,郑伟柏也是皱紧眉头。
郑伟槐压根没去管旁人,只哭诉道:“母亲,儿之先妻,是父亲与您亲自迎娶回来的,可惜红颜薄命,早早的去了,独留儿孤军奋战。儿之继妻教养无方,儿又远在边疆久不得归,不能亲自教养。
如今沅儿年岁渐长,偏生养得胆小懦弱一无是处,且宫宴那日惹了郡王妃之不喜,长此以往,恐怕沅儿将来无法立足郡王府,儿无法,只能跪求母亲,亲自教养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