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吃饱喝足后,南浔扶着白笙重新躺下,帮他盖好被褥。
这时,有人扣响了他们的房门,南浔去开了门,是容成。
“南浔,可否借一步说话。”容成道。
南浔有些疑惑,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白笙,像是在征询白笙的意见。
白笙单手支撑身体侧卧着若有所思,又道:“南浔与我甚是亲近,在此处说也无妨。”
南浔对着容成点点头。
容成先是颔首,再阔步走了进来。
“啊!白笙哥哥,你怎么压着伤口了,又流血了,会很痛的。”南浔看见白笙包扎的手臂压在床上支撑着身体,白色绷带被浸出的血液染红一片,又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把他扶起来坐好。
白笙意识到会露馅儿,赶紧抱着胳膊佯作很痛苦的叫唤了两声。
“这是……”容成似乎猜到了原因,刚要询问,就见到白笙对他挤眉弄眼示意他保密。容成自是意会了,不再提起,紧接着道出此次来意:
“南浔,我家师尊有意收你为徒,你可否愿意?”
“不行的,我要跟白笙哥哥一起。”南浔皱起眉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