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放弃了抵抗,闭目待死。
山海经误我!!!把这么凶残的妖怪写得和野味似的,还吃了不中暑!!!到底谁吃谁啊,这是!!!
“放肆!”
霎那间,清逸空灵的喝止声在耳边带着薄怒重重响起,像荷塘中的月意倏然被惊破,碎做一湖动荡摇影的霜色。
这个好听却渗着森森煞意的男子嗓音,似是虚空中主宰的天神的莅临,挟凌厉的威压如怒潮席卷而来,荡彻于这方天地间,如引起了共鸣般的无所不在、无处不闻。
“怎么,她换了个形态,你们就敢不认自己的主了吗?”
独猞的前爪已经踏在了小姑娘纤细的肩上,针砭般的钩尖刺破了胭脂色的布料,正在往深处锲入;血盆大口也就在她的后颈寸许要咬下了,流涎甚至都黏连滴到她脖间了;怪鸟嶙峋的双爪也不到分毫就要抓在她背上了,隔着冬衣都能感到那顶端锋利的冷意,羽翼也都扑腾到她身上了;可两只妖兽抢着要把她分尸食之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迷惑不解地抬起头来,对上独猞那双幽深惨绿的瞳,发现那原本只有猎食本能,似是磷火燃烧的戾暴尽数不见了,只写满了——惊恐万状的,畏惧。
下一时,怪鸟凄凄地哀鸣了一声,陡然逃也似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