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事情是东家决定的。王某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应着。若是伤天害理的事,王某肯定不会带你前来,但这事最多也只能算是不雅,东家出的银子也多。只是你尚且年轻,对着你... ...王某实在说不出口。”
秦轻晚想起王掌柜从给了她春宫图的活计以来,对着他一直都是吞吞吐吐,倒也不怪罪他。四五十岁的人,遇到这种事情,这种表现还是挺正常的。
她于是笑了笑:“王掌柜不用担心。孙某都能画春宫图了,还会对这种事情害臊?以后有话只管直接对孙某讲,不要有所顾虑。”
王掌柜听了,倒不是被她的直言直语吓着,而是想着:“看来人不可貌相,此人虽如此年轻,想必交合之事是做了不少,遇此事才会这般镇定。”
二人走到一处五层楼的建筑,门口一块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燕春楼”三个大字。进去后里面静悄悄的,此时还未到营业的时间。
一个龟公匆匆走了过来,对二人做辑,说:“掌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随我前来。”
王掌柜停下脚步,对秦轻晚说:“孙公子,我就把你送到此处了,之后事项东家已委托燕春楼的管事安排。您做完画后,十日之内送入书铺即可。店中繁忙,王某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