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沐浴前爷对你说什么了吗?”
秦轻晚双颊飞霞,那霞色晕开来,爬染上了耳根。
齐雨辰看着她烧得通红的秀气耳朵,低低地轻笑:“今日就算了,晚儿被爷初开了苞,爷怜惜还来不及,就不再折腾你了。”
这人真的是,好好的献个殷勤,怎的说着说着又骚了。秦轻晚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说:“爷身为一国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说话总是这么... ...风流不羁吗?”
“那要看对象是谁。”她身后的男人手上按摩未停,却是一个俯身含住了她变得红艳艳的耳垂,轻咬了一口,一丝麻麻痒痒拂过耳畔,挠进她的心尖。她把脸埋进了床枕,不再出声,直至觉得脸上的热意退却后才肯起身。
齐雨辰手法不俗,虽然从头到尾被他吃尽了豆腐,但身体确实比睡醒时好上许多,至少能下床走动,如果忽略她稍显怪异的走路姿势的话,人前还是能装一装大家闺秀的样子。
正如齐雨辰所言,饭后便叫人备车送她回府。因她身体劳累,本想抱她上车,她却死活不肯,知道她心里扭捏,不免觉得好笑,于是便随了她,抱着她亲了几口,又对着齐平耳语了一番。
到了秦府,齐平跳下车打开车门,秦轻晚身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