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她。
“牌子是她写的吗?”
“这个许愿架其实有弊端,万一讨厌的人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了怎么办?”
“老板只知道收钱乡村花医。”
“你还不快松手,这是别人的愿望,你这样太不礼貌了!”老板听见游人在指责他,他怕影响了自己的商机,生气的上前阻止唐晚。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唐晚的时候,一只长手臂突然将他和唐晚隔开了。一道清凛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这是我写的,她要拿下来就让她拿下来。”
唐晚的手就像被刺扎疼,她抖了一下,快速的将牌子和许愿袋取下来,冷冷的扔在陆之寒的脚边,转身大步的走出人群。
她的脸就像刚从火炉边拿开,气愤得发烫。
陆之寒低头看着脚下的木牌,眼神灰暗,黑色的瞳仁就像失去了光泽的黑珍珠,黯淡无光。
他弯下腰快速的捡起,珍惜的拍了拍上面的灰。
老板见他这个样子,又是无奈又是生气,摇着头走了。
而围观的人,一部分认为他深情,一部分认为他心思不正。
唐晚没有再在景区闲逛,她已经没有心情了。她不想看见陆之寒,更不想陆之寒在许愿架上挂她的名字。
陆之寒想重新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