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露出了上半身结实的胸膛,她戴着草帽,挡住了她一部分的视线,也没细看。
    等她把饮料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饮料忽然被人旁边的人伸手拿走了,她皱眉,侧头提醒,“先生……你、是你?!”
    竟然是沈慕檐!
    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他这是得多重视?严格西都追到塞班来了?
    沈慕檐咬着她咬过的吸管,喝着她玻璃瓶的饮料,直到见底才放下,也没理她,躺下来闭着眼睛假寐。
    薄凉心头那只小鹿撞的快要破膛而出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叔叔阿姨,还有檐檐他们都来了?”如果他们都来,那就是她想错了。
    “叔叔阿姨?”他似笑非笑,眼睛却没睁开,“怎么不叫沈先生沈夫人了?”
    “……”
    敢情那天的话,他也听到了?
    “他们也来了?”她还是坚持的问道。
    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么。
    “你很想他们来?”
    薄凉:“……我只是好奇。”这么说就是没来,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没再回答。
    薄凉躺了挺久的,挺累,心更累,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拿起了自己的瓶子,准备离开,沈慕檐明明没睁开眼睛,却对她的一举一动了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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