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唐英不耐烦的问。
    “薄凉……薄凉不是结婚了吗?”
    “忽然说起薄凉干什么?”
    梁律师结结巴巴的,“我只是忽然想起,和薄凉结婚的男子,就……就姓沈——”
    唐英好像抓到了什么,“你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说,薄凉嫁的人,就是——
    “那个男的我见过,长得非常出众,气质也绝伦,那模样我现在还记得,而且,上……上一次我们不是也见过沈慎之吗?我忽然觉得,他们……好像真的有点像,唐总,您说,他们会不会真的是父子关系?”
    “不可能!”
    沈慕檐的资料唐英找人查过的,并无特殊背景。
    话虽这么说,唐英心里却慌了。
    怎么会没可能?事实上是很有可能的,以沈家在京城的地位,想要伪造一份身份证明,再简单不过了。
    梁律师脸上比他更难看,“唐总,您忘记了,要给薄凉打官司的人,是覃竟叙本人。”
    之前他们还想不通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案子,薄凉都能请到覃竟叙亲自出面,他们之前还质疑裴家哪来的人脉,能请来覃竟叙。
    现在,将薄凉的丈夫代入为沈慎之的儿子,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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