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和沈佳梦说,是因为不愿接应上后续种种的惹人烦恼的问题,不想让情感细腻的女孩为难。
这是件该高兴的事情吗?该表示庆祝吗?裴清不想要庆祝,他只想平平淡淡地去接受。
心照不宣,沈佳梦很是懂得,她从来没问过裴清有关于他妈妈的事情,裴清也从来没有提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裴清从不为生在这个家而感到不满。
应了声诶,仿佛有着看不见与摸不着的魔力驱使着裴清朝那个女人走去。他难得拘谨起来,锋芒尽敛,就连嘴角的笑容,都少了几分自由与肆意多了几分唯诺与敬意,甚至嘴角的弧度都像是要经过考究才能呈现。
难以想象,裴清在他爸面前都很少有这种表现,但想来也不难解释,俩大老爷们,哪里会这么扭捏?
此景如此,沈佳梦妈妈不禁偏了偏头,怎么感觉这个家伙就好像是个被自己管束住了的孩子?
见识开封的剑与过入鞘的剑吗?她刚就在这短短的几秒内同时见识到了这两种。
裴清的身高一米七六,虽然没有站直,但还是能让沈佳梦妈妈的视线上仰。或许穿高跟鞋的话会有情况上的改变,但她今天下午穿的是平底的保暖鞋。
李芸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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