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好像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的间隙与隔阂,让低头收拾的沈佳梦抿唇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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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去儿童公园,所以他们得偏离那条常走的道路。
裴清穿的还是两件套,今晚的风还是很冷,风吹人言,沈佳梦又怪他不穿衣服了,但他无辜地表示自己真的不冷,怎么能怪呢?
沈佳梦的手是很不一样的,嫩如媃荑柔若无骨,裴清还记得他们初次牵手的感觉,那时的感觉如今仍旧存在,是种令人着魔的、一握就不忍再放的感觉。
裴清右手拎着保温桶,左手插着裤兜,沈佳梦的右手被他揣在兜里,这是种不避不讳的爱的表达,路人只要有眼,不知道这俩人是怎样的关系才怪了。
俩人前行,沈佳梦走在离马路更远些的内侧。
他们现在是在过桥,沈佳梦拉一拉裴清,于是他们都走到了桥的围栏边。
底下很深很黑,不是河,更像是条用于城市排水的渠水道。
女孩闲着的右手攀住栏杆,鞋子踩上去,探出身子往下望,目光被幽邃的黑暗阻隔,她和裴清说:“这里以前是不是有条河啊?”
裴清:“不知道,可能吧。”
沈佳梦歪过脖子:“为什么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