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周万超在学校里把人给打了,对方家长不肯退让,周丰年在积极赔偿的同时,也在做另手准备。
他联系了省大代表,委婉地阐明原委,代表一个电话又打给了教育厅厅长,厅长又一个电话下去打给市教育局长,最后是局长亲自下场,为周家和青鸟附各级校领导及老师牵线搭桥,在杏林大酒店开了场豪华宴席。
没错,就是喜哥他爸开的那家有米其林评级的酒店,不然的话,裴清也不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了。
想来应该是从前没有和这周万超有什么交集,所以喜哥也不拿出来和班上人说吧。
当裴清自己也半只脚迈入“有钱人”行列,游走在这宁市的富人产业圈里,在一定累积后应该会倏地发现,某某他爸某某她妈,这不都是搭得上边的关系吗?
“其实我们这边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该谈的话都谈过了,接下来轮到你了。”苗芳双手交叉在桌上,看着裴清,说完了她的话。
“其实我不是很懂你们叫我来能做什么。”
裴清斜站着,左脚在前右脚在后,语气很淡眼神也很淡,在与政教主任的对视中不避不讳。
虽然他的身份是学生,他对面的是老师也是领导,但在此间流露出的种种作态,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