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裴清他爸告诉他的,是“忍”字心头一把刀,而现在,一切都反转了。
回到了这么个如此激荡的岁月,当年毛那样的书生都有粪土金钱万户侯的方遒一笔,虽说不敢与伟人同当,但试问算是天赋异禀的裴清又有何不能想、有何不敢想?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对话的大门不能由自己单方面合上。其实本来问题就不在裴清这,但他担心这些人难免有些脑障碍,一根筋,发现不到问题的根本。
“做错了事,就要学会承担,我自己的认为,相比起忙着给你儿子消除恐惧,还是先给他上一上这堂有关‘责任’的课比较重要。”
话说得很明白,因为裴清分离了这场事件中的主次矛盾。
周万超和那个高个初中生之间有什么事他不知道,但在他和周万超这里,主要矛盾并不来自于周万超,反而是来自他父亲周丰年。
看那货的怂样,提得起胆子和自己对峙吗?
次要矛盾,是学校,只要学校在这方面事务上秉持先动手就同样有错的原则,那也是必然会产生矛盾的。
学校方面,裴清不觉得他们会给自己施加太多的压力,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把主要矛盾放在周丰年身上。
话后,周丰年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