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芳还有话想说,但周丰年接着就想要把话说完。
“这样吧,苗主任,这件事到这我想差不多就已经是解决了,我带周万超回家反省一个星期,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这就要走了?
苗芳错愕。
以往叫家长,什么时候放人走不是自己说了算?
可惜,就连裴清那,她说了都不算,更别说是家财万贯的周丰年了。
她欲留却止的神态与动作,宛如想喊却又顾虑重重的小丑,简直就是弟中弟。
裴清微笑,轻不可察地摇一摇头。
她是如何崇拜自己的地位、如何崇拜自己的权力的,在现实中,在面对来自更高地位来自更大权力的时,必然会承受更大的心理压力。
要是直截了当地认怂也就罢了,这副余情未了的作态,看起来就是有点玩儿不起了。
老师这个角色,领导这个角色,她同时扮演,但想当一个好老师,可不是摆出威严压迫的架子就可以了。
在权力彰显的时候,发散的到底是真正的爱?还是在显摆、滥用的同时,美美为其命名的“爱”?
当然,裴清并不能确定苗芳苗主任到底是哪种。
他才不想管别人到底是什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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