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哒,我就觉得,这件事还是我们更有道理些。”
“可是是我们先动手的......”
“不对噢,追根到底,是那个非洲人先动的手,他把别人的手机给拍掉了,这是不是动手?”
“噢......”
但这些还都不是重点,裴清接下来说的才是重点。
“法律嘛,有些时候也是讲情的,而执行法律的人,也是人,也讲人情,再说了,我还是未成年人呢。”
“非洲人在我们天朝拍我们天朝人的手机,想想都懂这不对是吧?而且,我爸的结拜兄弟在阳县的公安局当领导,就是我三叔,这里就有层人情连着,回头有事的话我直接一个电话打回去,跟我三叔说明情况,那两个非洲人怎么搞?”
后边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儿没有应声,好像在努力地接受信息。
裴清转过头拱一句:“对吧?没什么好怕的。”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沈佳梦抬起脖子,把脸蛋凑到前面,鼻尖贴了贴他的侧脸,很是好奇地问:“为什么你的叔叔都那么厉害啊?”
她本着正经同他说话,她记得他和自己介绍过的每一件事,甚至都可以掰掰手指如数家珍!
看哦,有在义乌做伞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