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pub的聚会照片,说遇到了老同学。没有明说是谁,照片里也没有李深。任谁想,也不会想到那是李深。
灯红酒绿,摇曳劲舞,曾经都是李深嗤之以鼻的东西。三年,足以改变一个人了。
魏静享问:“陈乌夏,你和李深还有联络吗?”
“没有了......”陈乌夏低了声音。
“也是,他以前的性格,会和同学联络才怪了。”
陈乌夏追问:“李深读了大学吗?”
“我问了,他没回答。我那pub的朋友早早出来接管生意。物以类聚嘛,李深也是社会青年了吧。”魏静享扬起幸灾乐祸的笑容:“或者和我一样,去一间混文凭的大学?说起来,李深变化挺大的,没以前高冷,好相处多了。”
是吗?
魏静享说:“其实我再见到李深的那天,也想起了你。”
陈乌夏在阳台上站久了,热气直往上冒,烧得焦躁。她见到楼下阳台出来一个人。
他今天罕见地穿了一件白T恤,月色下尤其清亮。
魏静享又说:“我觉得他已经释怀了,你也应该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