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不出借口。
久久得不到回复,肖奕媛打了电话过来。
陈乌夏如实说:“我给你送了,李深没有接。”
“你有说是我写的吗?”
“说了。”
“哈哈,失恋的十八岁。”肖奕媛笑了下,说:“我疗伤去咯,拜拜。”
结束了通话,陈乌夏看着数学习题,没了心思。李深才说一句话,她患得患失了很久,做作业静不下心,躺床上也睡不着。
“乌夏。”门外马琳喊:“到你洗澡了。”
“哎。”毛巾晾在阳台外,陈乌夏出去了。
还不到八点,陈乌夏习惯性向下看,见到李家亮了灯。
李深坐在椅子上,两脚交叠,横在栏杆边,舒适而散漫。
不知如何面对今早的事,她收了毛巾就要走。
听见了一句:“陈乌夏。”
李深叫她的名字时,“乌”字的发音有些浅,语速快了,像在叫“陈夏”。
她的脑子还没有做出指示,身体极快地转了过去。
李深站起来,抬头向着她。
在他的目光下,她觉得腿生了根,使唤不动。她问:“什么事?”
他说:“以后不要再替别人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