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温文儒雅的老艺术家,她也点点头:“怪不得。”
一时之间又无话,过了一会儿,他道:“香山红叶节又快到了,之前去看过么?”
叶阳摇摇头,垂眸道:“头一年来的时候,想去来着,不过听说山下全是车,山上全是人,比红叶还多,乌压压的,没什么看头。”
他点点头:“香山的红叶,现在应该已经开始红了,半红半青,也挺有看头,周六日人多,平时人少。”
叶阳点了点头,但没说要去看。
他也没再接着问。
吃过饭后,两人没多待,很快就从食堂出来了。叶阳说下午还有课,要回去了,他说去找朋友。回去的路上,叶阳在太阳下慢腾腾的走着,只觉得时间似乎被拉长了,一切都慢了下来,她觉得像走在一场白日梦里似的。
叶阳后来常想,倘若她当时没有勇气,没有去明德湖,她和张虔是否会就此打住,她的人生是否会因此产生巨变。就如同陶杰在《杀死鹌鹑的少女》中写得那样:“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而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做出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