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无聊地在一座名为‘通天蜡烛’的山上举行了一个什么斗诗还是斗舞的大会?今年还会举行么?”
    他听得他这般随便的语气自然是反驳于他,当即一本正经地说道:“陛下,请容许臣更正您的说法,那不叫‘斗诗还是斗舞的大会’,那叫‘曲水流觞’。”
    “噢,曲水流觞,”白慕言恍然大悟,笑得高兴,“今年还举行么?”
    “陛下有兴趣?”他当时微微锐了目光,似有探究。
    “我可没空。”白慕言当即拒绝,“不过,那天准许你带着冰鞘去。”
    他的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难为他高兴一瞬,突然又觉出不妥来,警惕地看着他,“陛下,平常怎样哀求您都不肯答应臣,怎么今天却是这般好说话?”
    那时他轻轻睨了他一眼,状似不屑,“若然真认为我有诈的话,你大可以不让冰鞘去。”
    “……”
    三言两语堵了他的话茬,现在想来那般随意至随便的语气其实大有阴谋在里面。
    现如今很应该在府里养病的叶萤凭空出现在这里便是最好的说明。
    容殊突然觉得很惆怅,被人默默利用了还要后知后觉的滋味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