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弟,看来你是想通了。”白慕言微笑出声,打断了容殊的思绪。
“哼。”容殊回神,冷哼一声,也不否认,“为了你,有时候也要牺牲一下色相。”
依然是没有前后依据的一句话,但白慕言还是刹那听明白了,唇边笑容不变,“所以你是不是要去争取一下桂冠?”
“这是自然。”容殊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但是,还不是时候。”
他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今天从冰鞘口中拿到的黄金令牌,递给白慕言,神情愈发郑重:“董舒看来也要动真格了。”
白慕言看着那枚璀璨夺目极其张扬的令牌,抿紧了唇,再出声时,语气讽刺,“还真是高调。”
“每次提起这个女人心情总不舒爽,”容殊话锋一转,决定还是丢下董舒的问题,“叶萤今天出现的时候一直在打喷嚏,脖子上的红疹子还没有消,她是不是患了什么病?”
“她并不能碰触盛开的花,否则身上会起红疹子。”
白慕言并没有隐瞒容殊这件事情,而是如实道出,只是心中暗惊,叶萤的红疹子还没有消?按理来说,凝肌露并没有如此逊色便是。
“呵,那她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大作死。”容殊似讥似讽,脸上的风流之气全然不见,眉间蕴了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