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正生气的原因在这里。
    白慕言心里大概有数,颇为局促地开声,“既然关心她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在我面前闹别扭有什么意思。”
    容殊还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反驳,只能瞪着一双风流的桃花眼蓦然无语。
    “陛下,她身上的疹子居然还没有好。”
    稍顷,容殊才郁闷道,“今天下午找到她的时候,那个鸟不拉屎的试验地还要爆炸,动静不少,我还要为她搞出来的事情善后,封锁消息免得被董舒发现,你并不知道,我下午见到她的时候她的面色像鬼那样,好像一碰就会倒的那种,但她居然还有精力和萧风凭拌嘴,我……不得不在心里写一个‘服’字。”
    白慕言听罢,也沉默着,眼睫低垂,掩掉眼底的心痛和苦涩,半晌才开口道:“方才我问她,她说试验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短期内应该不会再那般奔波的了。”
    “哼,我才不管她的事情呢。”容殊撇过了头,神情颇为不屑,但是一直绷着的嘴角倒是松了点。
    白慕言自然是注意到他的变化,也没有揭穿,只是笑了笑,“既然你这么生气,何不找个人出下气?”
    容殊转头,微微眯了眼睛看向白慕言,“陛下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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