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氛围里,宓渊这一刻说不出自己什么样的感受,她的师父早已不在人世,而她却是拿着一个死人的要求当承诺,永远执行下去,真不知是说她愚蠢还是重情重义好。
    “这不能作为你拒绝治疗的要求。”宓渊斩钉截铁地否定道。
    “魔教内乱全因为神风军。虽不是直接原因,也是间接原因,短期内魔教根本不会有所行动,而你朝堂上的事情我总不相信少了你一个参与会有逆天的变化,你根本不用牺牲自己的健康去帮助白慕言。”
    “若然他一刻都离不开你的帮助的话,你也可以放弃他了。”
    叶萤并没有立即辩驳,却是沉沉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青衫男子,目光像蕴了一泓月光那般沉重又让人看透底。
    过了很久,她才搁下茶盏,缓缓摇头,“我不接受彻底的治疗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治疗是什么,”她突然缓缓笑了笑,笑容如轻羽般淡薄,“你将我治疗完之后,我的确能够继续行走,然而从此我会武功尽失,成为废物一个。所以……”
    “所以这又如何?”宓渊打断她的话,“没有了武功就是废物?你是太看不起自己了吧?”
    以叶萤的体质本来就不应该练武,她虽是出自武将之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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