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诊了良久,直诊得整个房间都变成低气压的时候,宓渊收回了手,语气较之之前愈加讽刺,“大将军您是怎么在上京短短的几个月内将自己的身体折腾得离死还差一步的地步的?”
    “没有吧?我觉得我的状态挺好啊。”叶萤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敢大胆反驳。
    宓渊这一刻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但还是忍住,尽量缓了语气,“你身体的状况不容乐观,旧疾有复发的迹象,且最近思虑过重,还休息不够,你这样的破身体就算不折腾也迟早会出事。”
    “所以现在不是请了你为我看诊吗?”叶萤闲闲执盏,以手支颐,姿态尚算闲适。
    “叶萤,你究竟是真听不懂还是假不懂?!”宓渊自认并非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在说了这么多话之后她还冥顽不灵,也自然是觉得没有太多必要和她绕圈子。
    “我实话和你说,你这次花粉过敏持续太久了,以至于尽数挑起你体内被压抑住的毒素,如若再不静养的话,很可能会……半身不遂。”
    “就因为这个理由我不得不配合治疗吗?”叶萤沉默了一会儿,才抬眸瞥他一眼。
    “是。”宓渊语气不变,却是又毒舌起来,“我可不想我‘第一神医’的名号毁在你一个人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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