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这场比试关乎的不仅仅是容殊个人的终身大事了,更是关乎大冶的面子。
拓跋措是回鹘世子,客居上京,体验上京的繁荣和富庶,而回鹘早已经是大冶的臣属国,自然是没有任何理由输给他们了。
而且,拓跋措最近几天在擂台上连续夺冠,已经深深打了大冶朝廷的脸,此次容殊出战,是没有任何理由继续输下去的了。
容殊是老镇国公的公子,老镇国公早年是以军功功勋出身的,这爵位世袭传承,到了容殊这一代,早已经是根深叶厚,呈现一种深不见底的状态。
也许是在朝堂上玩腻了,老镇国公除了让容殊混个大理寺卿玩一玩,其他的基本上没有让他做。
旁人可能不知道原因,但是容殊身为当事人却是清楚得很,他家老爷子是想他韬光养晦,必要时候再出手。
此刻,正是必要时候,他再不出手,叶萤可真的要被一个无权无势的回鹘世子给抢走了。
站在看台上,环目看了一圈,除却看见皇家看台上该要出现的身影都出现了之外,他最想看见的身影却没有到来。
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心底有点儿惆怅,自己都将事情弄得这么大了,而他又是为了她而战,怎么样都应该给点儿面子来捧场吧?
他这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