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些事情在上一世都是没有发生过的,在白慕言的印象中,拓跋措完全是一个庸庸碌碌的臣属国质子,客居上京三年之后,被他遣送了回去,直至他死之前他都没有见过他。
但是这一世却是不一样,私底下逛马市,还要在暗中冲撞叶萤,现在还要大胆露面挑衅叶萤,这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一起想,不难得到人心有异,回鹘必有异动。
若然这拓跋世子真有什么异心的话,他不介意亲手将他杀死。
“皇帝,看了这么久,你的好臣子好像都没有在场喔,还真是很大的架子啊。”董舒似乎看得百无聊赖,媚眼挑了挑,双目含笑,看向白慕言。
“叶少将军公务繁忙,且,以这样的形式甄选夫婿并非是她所想,母后您是关心过度了。”白慕言对答如流,话中暗含倒刺,董舒被他这么一噎,顿时无话可说。
只是,终究是不死心,“皇帝,你也太帮着叶萤一点儿了吧,到时可不要思虑过度了。”
她手中握有白慕言的死穴,哪会害怕他不从?更何况,现在又有了那人的帮忙,又怎会将白慕言放在眼里?
长久以来,他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母后不必担心,”白慕言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笑得风光霁月,问出来的话却是尖